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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82章:当真能助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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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斜眼看她,将最后一勺蟹肉塞她嘴里,意味不明的道:“好吃?”

    苏绵绵忙不迭点头,必须好吃,况还是殿下给她剥的。

    “哼,”殿下忽的浅笑了下,他将小剪子和小刀塞她手里:“别让本殿教第二遍,剥!”

    苏绵绵悲愤,她就晓得没有这么好的事,吃了好处,殿下必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她哀怨着张小脸,认认真真的去剥,遇到不晓得怎么弄的,就转头轻声问问边上的婢女。

    她浪费了一只蟹后,终于成功舀出一勺黄澄澄的蟹黄,颤巍巍地送到殿下面前。

    殿下骄矜而金贵地张嘴,将蟹黄吃了。

    苏绵绵眸子一亮,她继续剥,金黄的蟹黄、白嫩的蟹肉,一一送到殿下面前。

    她笑眯眯地看着殿下,殿下凤眸一垂,面无表情地悉数用了。

    苏绵绵瞬间找到成就感,亲手投喂美男什么的,也是享受啊。

    她一连剥了四五只,自己起先吃的那点都让这劳作的消化了,不过她见着殿下那张皮相,又心甘情愿地投喂过去,竟还很没骨气的巴不得顿顿都能投喂殿下。

    殿下适时拿帕子揩了揩嘴角,他见苏绵绵自己拿螃蟹还要吃,当即一冷喝:“不准吃。”

    苏绵绵让这话吓的手一抖,螃蟹就掉了,她扁了扁嘴,不开心的嘟囔道:“为什么不能吃,分明还有那么多啊?”

    殿下瞥了她一眼:“再吃的肚子痛,休想本殿管你。”

    苏绵绵只得作罢。不过第二日,她就吃到了御厨做的蟹酿橙。

    橙大者截顶,剜去穰,留少液,以蟹膏肉实其内,仍以蒂枝顶覆之,入小甑,用酒、醋、水蒸熟,加苦酒入盐,供,既香而鲜,其味香鲜,其形精美。

    苏绵绵是晓得这道名菜的,如今吃着原汁原味御厨做的,苏绵绵被殿下的心意给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被感动的结果就是当天晚上在榻上给殿下做推拿,十二分的卖力,结果一个没注意力道和度,就将殿下揉按的来面色微红,鬓挂热汗,还微有细喘。

    最后,她是被殿下给吼出来的,殿下自然急急

    碎玉其实以前不叫碎玉,她姓柳,名浮花。

    她七岁那边,乡中大旱,没有吃食,家中姊妹众多,她排行在三,下还有一个尚在襁褓的弟弟。

    眼见就要饿死人了,她亲眼看着大姊让父亲送给了四五十岁的员外郎做小妾,得了十八两银子。

    但十八两银子又管的了多久呢?那个年月,有银子都不一定买得到米粮,跟着半年后,二姊进了一大户人家做为奴为婢,每月家中能多领小半袋的精细面粉。

    可还是不够哪。弟弟太小,她下面还有两个妹妹。

    很快就轮到了她,不过这一次,她是被卖给了州郡上知府家,那知府说她长的乖巧,倒好吃好喝地养了她一些日子。

    她年纪虽不大,可也明白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事,没事惶惶,时常半夜被惊醒。

    再后来,那知府一顶小轿,送她进城,她那会才晓得,是京城皇宫采选,那知府舍不得自己的爱女。便买了她,让她顶替进宫选秀。

    她那会不到八岁吧。

    她知道京城,可从未来过,也知道皇宫,但不曾想自己有朝一日会进宫。

    许是她真长的还好,性子也乖巧,一朝选秀,竟是留了下来,虽说是个小宫娥,可吃的,穿的,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事实上,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幽幽深宫之中,她这样没身份没银子的小宫娥。命最是低溅哪。

    她亲眼见到后妃妃嫔一句话,就被乱棍打死的宫娥,殷红的血色让她做很久的噩梦。

    她木讷地浑浑噩噩,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多半是造化,她因着太过不讨人喜,被人分到失宠的九皇子身边,那时候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小皇子,已经一身冷测测,谁都不敢靠近。

    她老实本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求不犯错能活下来。

    九皇子身边换过很多人,或不忠的,或见九皇子年纪小就怠慢的,又或是心思叵测的,但唯有她,不经意间就成为了殿下身边的老人。

    就在她以为,她这一辈子都要在这深宫之中不见天日。

    忽有一日,殿下问她,可愿随他出宫。

    她看着十岁的殿下,稚嫩的脸,却眸色坚定,她便跟着点头,做下了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很多年后,她都庆幸自己那时的点头,也感激殿下的恩典。

    于她而言,从那会开始,柳浮花就死了,活着的是殿下赐名的婢女碎玉。

    她为这辈子都伺候殿下,便是她碎玉最大的福分,毕竟殿下虽看着不假颜色,但对她这样的小婢女,殿下其实也是不吝庇佑的。

    他护短他所有认可的人。

    是以,当九皇子府多了位姑娘出来,碎玉很自然便接受了。

    但凭一点,苏绵绵能让往常冰冷到毫无人气的殿下。活的鲜明,她便也同样认可她。

    况,那本来也是个不错的人哪,处着会觉得温暖的人。

    所以,苏绵绵略有忐忑地看着碎玉,犹豫不定的问:“碎玉。我能将调制香膏的事,交由你吗?你放心,我同样给你付月钱,不过要是你忙不过来,那就算了。”

    彼时碎玉正在擦东厢房里多宝架,听闻这话,她动作一顿,尔后微微笑道:“姑娘有事大可直接吩咐婢子。”

    苏绵绵摇头:“这么多年,我并未将碎玉你当个奴婢,你照顾我,我很感激,往日你要做的事就已经很多了。我不能为了自己,将你忙坏了。”

    苏绵绵半点都没假话,她说的真诚,确实心里也是那样想的。

    人心易变,是以需要珍惜和维护,以人心换人心,放能得真心。

    碎玉弯了弯嘴角:“不忙,可以帮姑娘理着香膏的事,但需得姑娘多拨几个人手给婢子才行。”

    苏绵绵欢喜了,她一口应承:“没问题,我给你配四个机灵的丫头,够吗?”

    碎玉点头:“目前应该够了。”

    随后她又道:“既然往后婢子要帮姑娘理着香膏,婢子就将姑娘的箱底都交给珑纱如何?”

    对这点,苏绵绵没意见:“都可以。”

    两人说妥当,苏绵绵就写了封书信,让人送去给月牙。随后她将这些时日试验过的效果不过的香膏配方写了下来。

    盖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她并不想对碎玉有隐瞒,香膏的配方,她写的清清楚楚,并无半点隐瞒。

    她也想的很明白,往后真要整个大殷都开遍了推拿馆,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管理。她还要留时间起来陪殿下,是以诸多的事,能分担出去最好。

    况,殿下手上的正事不知比她的多多少,可也没见殿下事事清为。

    苏绵绵有学有样,她将香膏配方给了碎玉,香膏的事就再多管。碎玉那边要的鲜花及专门制香膏的房间,也是直接和总管苏伯那边支会一声。

    眼见一应准备妥当,苏绵绵自己看书翻看个黄道吉日,她跟殿下说了声,亲自下帖子邀约了凤鸾、四公主及曲染,还有前些时日,都给她下了帖子的夫人、姑娘。都挨个请了到枫叶园子里游玩一番。

    枫叶园子里,月牙早将护卫全换成了女子,就是园子里的修缮,他也依着苏绵绵的意思,装修的精致非常。

    碎玉那边的香膏制出来,苏绵绵还专门为香膏设计了小巧精致的小瓷瓶,她将设计图纸直接给了月牙就没再管。

    是以,当第一批的香膏摆在她面前的时候,苏绵绵也惊诧了一下,主要太精致了些,不过婴孩拳头大小的小瓷瓶,上面或上玫瑰或桂花的釉色,端的是简洁又优雅。

    这一日,九月初三,苏绵绵一早到枫叶园子,就收到了殿下亲自撰写的牌匾,上书“枫林晚”三烫金大字。

    苏绵绵将牌匾挂在大门口,又瞅了瞅气势威武的石头麒麟,顿觉得满心豪气。

    她在大殷的第一家推拿馆,终于开业了!

    辰时末,凤鸾和四公主结伴而来,公主的车辇,流苏华盖,明珠宝顶,便是连轮子都包了金箔的。

    见到两人,苏绵绵高兴地抱了凤鸾一下,待到她要去抱四公主的时候,被四公主嫌弃地推到一边,她也不恼,笑嘻嘻的差人将两人迎到贵宾雅间。

    她继续在外等了约半刻钟,曲染姗姗来迟。

    这些年曲染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且她常年跟着丹青圣手的徐先生学画,当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整个人越发的温婉清丽,就像是静默肚开的夜昙。

    苏绵绵笑着与曲染见礼,曲染眉目也笑了起来:“希望我来的不算太迟。”

    苏绵绵摇头:“还好,凤鸾和四公主已经在里面了,我同你进去。”

    她站外面,就是为了迎这三人,其他的女客。她懒得挨个招呼,总是这枫叶园子里头,月牙准备了两位经验老道的婆子,待人接物很有一番本事。

    曲染和凤鸾及四公主,确实关系一般,多半她性子太静,与两人闹不到一块,不过盖因苏绵绵的缘故还是彼此熟悉的。

    苏绵绵安顿了三人,她一人送了盒珍珠人参的香膏,她还对四公主挤了挤眼睛:“不若都试试我这园子里姑娘们的推拿手艺?”

    四公主还在犹豫间,凤鸾就已经拉着她应下了,曲染也是笑着同意。

    苏绵绵便给三人找了个大的雅间,有四张推拿床位的那种。然后一抚掌,点了手下技艺最好的花一、花四和花五进来。

    她却是在一边看着,只见三人在婢女伺候下,缓缓退了外衫,只着中衣躺到推拿小床上,随后有纱幔缓缓放下来隔开,便只能看见模糊不清的影子,但并不妨碍闲谈。

    花字打头的三名推拿姑娘正好是心血澎湃的时候,毕竟培训了那么久,今日总算是有用武之地,故而每个人都推拿的十分认真,不时低声询问力道可是合适。

    苏绵绵抿唇笑了笑,她跟着出了雅间,随手招来一名正在送茶的小婢女问道:“女客都是来齐了?今日还有多少空间。”

    那小婢女老实回答:“大多来了,不过,还有一些没接到姑娘帖子的女客也上门了,目下,园子里只有三间雅间还空着,其他的都满人了。花字打头的师父们,有些忙不过来。”

    苏绵绵诧异,她实在没想到,今个才头一天,就有这样多的人来。

    她皱着眉头正想再问,岂料,从对面缤夏的院落里。隐约传来呵斥的声音。

    苏绵绵心头一动,她挥退了那名小婢女,抬脚就往缤夏院去,甫一进门,就听人在扯着嗓子喊着:

    “你们这里是什么勾当?竟还要我先脱衣裳,本夫人告诉你。损了清白,这园子就是有皇子撑腰,本夫人也敢告御状。”

    苏绵绵这下看清了,是一面生的圆脸夫人,正揪着花九在骂。

    她小脸一冷,分花拂柳的进去:“哼。什么勾当?夫人以为是什么勾当?自个窝龊,就别以为世人都同你一样。”

    “你又是谁?”那夫人转头,见是苏绵绵这一小姑娘,顿气焰涨了起来。

    苏绵绵冷笑一声,她一勾手对花九:“过来。”

    花九本就还是个小姑娘,吃了这样的委屈,也不敢告状,只得委委屈屈的到苏绵绵身后。

    “找你们东家出来,本夫人要与她好生分说。”那夫人面色铁青,不晓得的还当她吃了多大的亏。

    苏绵绵招手,唤来园子里的管事嬷嬷之一:“修嬷嬷,这位夫人可有帖子?”

    她记得自己分发出去的帖子,根本就这号眼生的。

    修嬷嬷年约四十,削瘦的身形,很是精明:“回东家,并无帖子。”

    那夫人一听这话,才诧异地看向苏绵绵,似乎没想到她这么个小姑娘竟然会是枫林晚的东家。

    苏绵绵一扬下颌,摆足了九殿下那种冷冰冰的派头,她道:“丢出去!往后枫林晚不做这位夫人家的买卖!”

    修嬷嬷笑了下,她一拍手,当即就有几位女护卫蹿出来,一左一右夹着她,当真将人丢了出去。

    那妇人色厉内荏,还在嚎着:“放手,我乃京兆尹府上的……”

    苏绵绵冷笑一声。

    “绵绵,你这个推拿馆好舒服啊。”凤鸾已经推拿完了,她整理好衣裳出来,跟苏绵绵面颊带粉的说道。

    苏绵绵她眼眸水润,气色不错,便晓得她手下的姑娘是尽力了的。

    “舒服?那就帮我将枫林晚的名声打出去,我这里啊,可是主要做贵夫人们的声音,保养的、美肤的、养身的甚至就是暖宫助孕的也都可以的。”苏绵绵眨着大眼睛,一口气讲完。

    凤鸾吃惊地看着她问:“还能助孕啊?”

    苏绵绵点头,这些年她专门试验过她的金手指。晓得但凡是男子身体健康,可后宅夫人就是没孕,约莫就是肚脐下的子宫出了问题。

    她虽不是大夫,但调理气血以达到暖宫这点还是会的。

    苏绵绵甚至打算将暖宫养身这点作为枫林晚的招牌,目前她手下的姑娘还没人会暖宫的,苏绵绵想着自己要亲自上阵,退拿出了效果,自然不愁没生意上门。

    四公主这当稍后出来,她面色古怪地瞥了苏绵绵一眼:“当真能助孕?”

    苏绵绵索性也不隐瞒两人,她叹息一声道:“助啊。只是助啊,我还是个凡人,又不是送子娘娘,哪里能真的确保按一下就能怀上孩子。”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四公主却是暗自记下了,不多时曲染出来,四人一起在枫林晚里用顿膳,三人便陆续告辞。

    临到晚上的时候,园子里的修嬷嬷和朱嬷嬷联袂而来,两人将今个白天的账本给苏绵绵过目。

    苏绵绵粗粗一翻,但凡收到她帖子的女客都还了,且有些还带了人来。故而她虽没收有帖子的女客银子,但没帖子的悉数都按规矩来,目下收入也还可以。

    她合上账目,对两人道:“两位嬷嬷辛苦了,往后的月钱,在两位原有的基础上,凡是园子里每月来推拿的女客超过四百人,每超过一个人,我就给两位提上半两的银子,总是枫林晚生意越来,两位拿的月钱就越多。”

    苏绵绵十分懂的激励的管理方式,她从来都知道,天下的银子一个人是赚不完的,自己吃了肉,也要让手下的人有汤喝,是以她半点都吝啬。

    事实证明,端看两位嬷嬷脸上兴奋的神色,她就晓得自己做对了。

    暮色将至,苏绵绵才从枫林晚出来,她拢了拢薄披风才抬头,就见门口石麒麟边的皇子府马上被人撩起了帘子。

    “过来,回府。”冷冷淡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苏绵绵眸子一亮,虽然天色暗的她只能模糊看清那只撩帘子的手,修长匀称,还似乎泛着莹莹玉质微光,但她几步过去,跳进马车里,一眼就锁住了半躺在马车里的九殿下。

    苏绵绵搓了搓手,抽了抽有点凉的小鼻子:“殿下专程来接我的吗?”

    九殿下淡淡看了她一眼,反倒问起其他:“京兆尹家的来闹了?”

    苏绵绵并不意外殿下知道这事,她蹭挪过去,大胆的将微凉的小手钻他宽大的袖子里,偷偷摸摸地拽着殿下里衣袖子。弯起了眸子。

    殿下垂眸看了拱来拱去的袖子一眼,并未拂开她,接着说:“京兆尹虽说只是京城的小官,但若不是今个他夫人忽然跑来枫林晚闹,本殿还差点就将他看走眼了。”

    说着,殿下冷笑一声:“京兆尹私底下和秦家并无往来,但却和七皇子走的颇近,这半年,本殿听闻老七对秦关鸠倒是关爱有加。”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不肖明说,苏绵绵也懂了。无非是七皇子遣人在京兆尹夫人面前摆动了是非,那等没见识的无知妇人便巴巴跑来闹,七皇子这样做,一来想给她添堵,二来多半也想讨好秦关鸠。

    苏绵绵眸子转了转,她小手被殿下袖子里的暖意哄的来不冷了,适才审出来,她摸了摸几根手指头,漫不经心的就道:“我倒觉得,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秦关鸠和七皇子挺登对的。”

    对她这样粗鄙的话,九殿下难得没有呵斥她,他看了眼那白嫩的小手,淡淡道:“素闻七皇子妃是个宽宏大度的。”

    闻言,苏绵绵忍不住一下就笑了。

    七皇子妃。乃是大殷骠骑张将军之女,自小就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且性子还烈的很,又最是拈酸吃醋,很是善妒,一些手段很是厉害。

    苏绵绵拍手称好:“不错,就送他们做一对快活鸳鸯好了。”

    九殿下嘴角微翘,他眸光滟潋,恍若夜空繁星:“今天,可累?”

    苏绵绵摇头:“园子里那么多伺候的人,哪里能累着我。”

    说着,她忽的看向他,眸子晶亮而黑濯:“谢谢殿下。”

    她真的是心头欢喜,这人一直庇护她。且还容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哪知殿下听了这话,好似想起什么,俊脸一沉:“哼,休想再敢在本殿身上揉按!”

    前些日子那次,他简直记忆深刻,现在想起都还觉得脸臊的慌。

    苏绵绵一愣,紧接着她很不厚道地笑了。

    不过第二天,苏绵绵的枫林晚就在京城世家高门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有些想讨好九皇子的,从前找不到法子巴结,这下悉数都从苏绵绵这边入手。

    每日上枫林晚的妇人姑娘,人还颇多,不管这些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苏绵绵都让手下的姑娘好心推拿,切勿怠慢。

    有那等原本不以为然,但被推拿了一次后,顿觉全身松伐舒坦的,回去与周遭人一说,这第二次的生意便上门了。

    再者秋意见深,枫林晚里头的枫叶渐渐变红,放眼看望去,整个庄子里都是火红一片,颇有那么几分的美色撩人。

    苏绵绵两三天过去一次,她还安排了花字组的姑娘分两班倒,休息的时候她就给她们做培训,毕竟暖宫指法这样的推拿技巧,她还是要教出去,不能所有的都等着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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