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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很黄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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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建养鱼场的事向天歌全权交给老臧头和刘麻子,算是一次性包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找人来做,否则如果按天数付工钱的话,他们有一天拖一天,多给一点工钱倒没什么,就怕耽误时间。

    而且工人也没全用老臧头的,让刘麻子也在本村叫了一批村民帮忙。

    虽然不如老臧头专业,但向天歌熟悉村民的性格,钱都给外村人挣,也不想着一点本村人,小心眼的村民只怕就会计较,以后有事要让帮个忙,就叫不动人了。

    一切都交代好了,向天歌背起竹篓,拿着薅锄和柴刀,上鬼山去采药,曲鹤松的病不能往下拖,否则老头非要灯枯油尽不可。

    采了半天,又从明月沟的方向下山,隐隐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向天歌冲了过去,呼救声是从一栋破烂的土坯房里传出来的。

    “别过来,别过来……我求你们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儿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在不住地往后退去。

    向天歌认得她是村里刚来的支教施音,经过梁庄小学门口的时候,和她见过几次面,但都没有什么交谈,她的身份是梁静告诉他的。

    此刻施音面对的是郝大根,还有狗皮熊,以及四个村痞,其中没有上次向天歌在镇上遇见的两个毛头小子。

    郝大根手里拿着一只酒瓶,喝了一口,双目透着狼性的光芒,对施音嘿嘿地笑:“施老师,你别害怕,待会儿我会好好疼你的。”

    狗皮熊带头起哄:“没错没错,待会儿哥几个都会好好疼你的。”

    “狗皮熊,哥对你好吧?待会儿你打头炮儿,哥在旁边给你指点指点。你他妈也该告别童子身了,否则以后怎么混社会?”郝大根语重心长地说。

    “切,哥们儿早就告别童子身了好吗?”狗皮熊装逼地道。

    冷不丁传来向天歌的声音:“你他妈是用左手告别,还是右手告别的?”

    郝大根吃了一惊:“怎么是你?”妈的,人倒霉的时候,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怎么老是碰见这小子,就不能让他顺利地体验一次犯罪的快感吗?

    “向天歌,你别多管闲事!”狗皮熊知道向天歌的本事,上次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他早已被打爆头了。

    “很不巧,我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向天歌叼起一根香烟。

    郝大根和狗皮熊认识向天歌,但是四个村痞却不认识,就算听过向天歌的名头,那也是六年前的事了,因为没有跟他打过交道,所以并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于是都没把向天歌放在眼里。

    “你小子谁呀?”一个村痞嚣张地质问。

    向天歌轻轻吐出一口烟雾:“你大爷。”

    村痞微微一愣,不论向天歌是在骂他大爷,还是占他便宜要当他大爷,都让他有些受不了,抡起拳头就过来了。

    拳头还没碰到向天歌面颊,小腹已经挨了向天歌一记膝顶,刚刚喝进去的酒呕了出来。

    其余三个村痞纷纷抄起家伙,板砖,木棍,还有一个家伙掏出一柄折叠刀,很笨拙地在甩着。

    板砖拍了过来。

    向天歌一拳击出,板砖直接爆开。

    众人吓得目瞪口呆。

    “砰!”“砰!”“砰!”

    剩下三个村痞的身体撞在土坯墙上面,土坯房废弃多年,无人修葺,质量不像平常房屋一样坚固,三人一撞,正面土坯墙都坍塌了。

    三人差点没被埋在土坯墙下面,另外一个村痞急忙去扶他们,灰头土脸地逃窜。

    郝大根知道向天歌是恐怖的存在,虽然块头比向天歌大,但却不敢与他正面交锋,拔步就往门外跑去。

    向天歌踢起地面的一块土坷垃,直接撞在郝大根的腿弯,“扑通!”郝大根扑倒在地,表情像是看到一出悲剧的演出。

    “像你这么没种,还敢出来耍流氓?”向天歌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拍着他的面颊,“郝大根,上次已经放过你一回了,可惜你不珍惜我给你的机会。”上次非礼舒清雅的时候,舒清雅虽然报警,但是因为舒清雅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郝大根这孙子也怕警察来逮他,躲到镇上去了,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狗皮熊去到镇上找他,这孙子觉得风头已经过去了,又回到村里来了。

    “向天歌,你……你想怎样?”对郝大根来说,向天歌可比派出所可怕多了,说话声音都开始发虚了。

    “有没有听过一个对联?”

    “什么……什么对联?”

    “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斩断是非根。”

    郝大根懵逼不已:“什么意思?”

    “看过劁猪吗?”随即向天歌就把腰间的柴刀抽了出来。

    郝大根吓了一跳,这尼玛……劁猪也没用这么大一把刀的好吗?但觉胯间凉飕飕的,面色惨白,急忙拿手掩盖裆部:“向天歌,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还没……还没娶媳妇儿……”

    “正好,老子一刀下去,你连娶媳妇儿的钱都省了,以后就别叫郝大根,改名儿叫郝无根吧。”

    “你……你这样是犯法的……”

    “哎哟我去,你他妈还有一点儿法律意识嘛!”向天歌又一记耳光过去,“上次非礼我们村的支书,这次又非礼我们村的支教,你他妈当哥们儿是死的呢!”

    “向天歌,我也……我也没伤害到她们……这不是……不是每次都被你撞见了吗?”郝大根悲催不已,战战兢兢,“我只是喝多了,看到施老师……我没克制住,看在咱们以前一起上学的份上,天歌,你……你再放我一回……”

    向天歌想起这孙子上次非礼舒清雅的时候,好像也是喝了点酒,典型的酒后乱性。

    不过把他送到派出所去,好像也什么用,毕竟他对舒清雅和施音都没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最多也就当耍流氓,十天半个月就放出来了。

    这样太便宜他了。

    因为这孙子一看就是惯犯,虽然舒清雅和施音没让他得手,但难保他没有糟蹋其他的妇女。

    乡村地区法律意识比较淡薄,就算被这孙子糟蹋,也不一定懂得拿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何况受到封建余毒的迫害,妇女还会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不敢报案。否则丢了名节,走在村里还会被人指指点点,只能忍气吞声。

    这也是郝大根敢在乡村横行的原因。

    既然如此,向天歌只能自己动手,给他一点教训,送进派出所,对他来说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