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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黑砖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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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在安家母女俩儿的眼中是个生育工具,如今亲耳从安浅浅嘴中得到了证实,心中或多或少的有点压抑,整个安家,也许只有安浅浅的父亲正眼看过我。

    可惜他在安家的地位并不是很高,正常的家庭是男主外女主内,而在安家的情况恰好相反。

    和安母大吵一架,她脸色憔悴,看了不禁心疼。

    身为我的老婆,我不敢安慰她,否侧得到的不是感谢,是一顿打骂外加往我头上扣一顶虚情假意的帽子。在我们一起睡觉的时候,不管是有意无意,我几乎不敢碰她一下。

    我习惯了逆来顺受,早就接受自己每况愈下的家庭地位,唯独不允许安浅浅打我房子的注意。房子是我父母操劳了一辈子的心血,严格意义上这套房子是他们的。

    我和安浅浅不过是暂住的人。

    谁敢打房子的注意我就和谁拼命,因为我家的经济情况根本没有能力买第二套房子。就像我爸为了尽快还债,每天早上四点钟就起床劳累,在遇到持刀的劫匪时,宁愿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也不交出哪怕一块钱。

    其他的,我都能依着安家母女俩。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安浅浅主动爬到我的身上,来起被子将我们遮住。为了敷衍安装摄像头的安母,我们每天晚上都要例行演一次戏。

    销/魂的哼声难以把持,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

    我对安浅浅充满了欲望,做梦都想和她真正的来一次,就算是演戏都小小的满足了我一次。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房间里面的摄像头,心里慢慢的着急起来。再找不到工作我会饿死的,但是却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期间为了填饱肚子,我只能接受安浅浅说出的好处,配合她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我怀疑安浅浅故意让我弄丢工作的真正目的就是这里。

    她太聪明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先我几步。

    安母又掺和进来,三者的关系很复杂,身为男人的我一旦处理不好,引起的可能是连锁反应。比如安浅浅想要用莹莹借子,事情败露后,暴怒的安母绝对会把我牵扯进去。

    我和她们周旋到现在已经筋疲力尽,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安浅浅已经睡着,她神态安静,颦面为颜,秋水为神。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嘴角微微笑开,露出洁白的小虎牙,脸色为之出现了一抹红润,那一瞬间是多么的诗情画意?

    我瞧瞧的伸出手去摸她漂亮的脸蛋。

    刚刚摸上去,就发现她抬起手来,不是打我,而是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她在梦中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一时竟然有些舍不得把手抽出来。

    如果安浅浅待我真心实意,不说照顾她一辈子,哪怕是让我站在她面前挡刀也值得。我一直以为,能为一个女孩付出自己的一切是我的荣幸。

    现实一次次打了我的脸。

    被她抓着手,我心里很踏实,慢慢睡了过去。

    没多久就被一个耳光打醒,睁开看去发现安浅浅羞愤的看着我,可能她醒过来发现自己抓着我的手,不管是谁抓谁的,把心里面的气全撒在我脸上。

    我苦笑一声,把手抽了出来。

    可能是她觉得自己过分,给我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没有忍住。”

    “没事。”

    不知为何,我有种想哭的冲动,之前的价值观被全部推/翻,我承认自己迷茫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安浅浅不再床上,问了安母后发现她已经上班去了。想了想,今天正好是安浅浅上班的时间,不知道那天晚上她有没有晋升到机舱组长的位置。

    客厅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他就是宋叔叔。

    他和安母聊着天,气氛略显尴尬,安母不待见宋叔叔的事情我是知道的,碍于我和宋叔的关系,她又不能把人家拒之门外。

    宋叔大老早的来找我干什么?

    “宋叔好。”

    我打了一声招呼。

    宋叔回头淡淡的回应了一句,而后转头看着安母:“二月我先带走,待会儿会送他回来。”

    “去吧。”

    说完,安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估计是在警告我。

    我选择无视,宋叔不会害我的。

    走出小区,我接过宋叔递来的烟,问他说:“叔,你大早上的来找我干什么?”

    宋叔开口道:“没事我就不能看看你么?刚才我来的时候发现你还睡着,就没有打扰你。那天晚上打你的人我已经找到了,要怎么处理你看着来吧。”

    我错愕的看着宋叔,他真找到了?

    为什么不报警,反而让我去?我反应过来,报警最多是拘留几天,宋叔是想要私底下解决。

    我坐上他的奥迪A4轿车,半个钟头的时间就离开了市区,往上路上开走。那会儿我心里有点害怕,不停的坐在车子里面抽烟。

    “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我问了句,要不是信任他,可能在离开市区的时候我就跳车或者报警了。

    宋叔让我不用担心,马上就到。

    约莫五十多分钟,我看见山上有一片废弃的砖厂,以前因为手贩卖儿童做苦工,出了人命后事情闹大,后来荒废了。

    宽敞的窑洞里面停着几辆越野车,周围视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呛鼻的臭味,有些地方还有很多用过的套套。

    “二月,下车吧。”

    宋叔在车里穿上风衣,带着一副墨镜就下车了。

    我走下车时,第一眼就看见有五个男人成一排跪在地上,他们身上的白衬衫被鲜血染红,几个老爷们儿脸上全是鼻子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