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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着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的厉害,就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从jb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而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泬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jb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可是你——”
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开始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
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
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
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
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变成了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象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着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觉非常的阴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的捂着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
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
她看着新舅妈,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后,我有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
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
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着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后的ㄖ子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么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的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的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蕴含着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