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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舅妈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舅妈?”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舅舅家。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舅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舅舅舅妈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舅妈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舅妈,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舅妈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舅妈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舅妈,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
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舅妈?”
“嗯。”“舅妈?”
“嗯。”“舅妈——-”“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舅妈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舅妈,舅妈。”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她忙伸手将阴部掩住,只是露出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对,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舅妈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舅妈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却捅舅妈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舅妈!”
舅妈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哦——”
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
舅妈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舅妈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舅妈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yīn道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洞对准我的jb,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
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套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
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舅妈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舅妈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舅妈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舅妈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舅妈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