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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6、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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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山在历史上曾是一座名山。中国古老的地理着作《山海经》《禹贡》和《水经注》对它都不只一次提到,其中大多记述都带有神奇的色彩。如说它是“天帝的下都”,方圆八百里,高七万尺。又说这里有西王母的瑶池,到处长着结有珍珠和美玉的仙树。有的书籍还说它是黄河的发源地,黄河是中国历史文化的摇篮,因此昆仑山在古人的心目中一向被视为了不起的大山,起初人们并不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后来通过与西域交往,在新疆于田一带发现了玉石。皇帝根据古代的图书,错误地认为黄河发源于美玉产地昆仑山北麓,于是便把河源所出的山叫做昆仑山。

    古人尊昆仑山为“万山之宗”、“龙脉之祖”、“龙山”,因而编织出了许多美丽动人的神话传说。妇孺皆知的“嫦娥奔月”、“《西游记》”、“《白蛇传》”等都与昆仑山有关,是产生中华民族神话传说的摇篮。

    相传昆仑山的仙主是西王母,在众多古书中记载的“瑶池”,便是昆仑河源头的黑海,这里海拔4300米,湖水清瀛,鸟禽成群,野生动物出没,气象万千,在昆仑河中穿过的野牛沟,有珍贵的野牛沟岩画,距黑海不远处是传说中的姜太公修炼五行大道四十载之地。玉虚峰、玉珠峰经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位于昆仑河北岸的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形成昆仑六月雪奇观,水量大而稳定,传说是西王母用来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为优质矿泉水。发源于昆仑山的格尔木河中游,长期侵蚀千板岩,形成了峡谷绝壁相对,深几十米的一步天险奇观。奇峰亭亭玉立,传说是玉帝两个妹妹的化身。昆仑山在中华民族文化史上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是明末道教混元派(昆仑派)道场所在地。是中国第一神山。

    昆仑泉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泉水是昆仑山冰雪融化后渗入地下流动喷涌出来的,不仅澄澈清冽,晶莹透明,甘甜醇美,洁净卫生,加上这里海拔高,没有污染,被誉为“冰山甘露”。该泉水属低矿化度重碳酸氯化物、钙镁型矿泉水。它喷出地层前,在地下蕴藏潜流达20余年,为优质、天然饮用矿泉水。现建有昆仑泉亭,亭内立有昆仑泉碑,是世界屋脊汽车探险线的必经之地,昆仑山道教圣境寻祖游的重要景点之一。

    离昆仑山口不远的东西两侧,海拔6000米以上的玉虚峰和玉仙峰亭亭玉立,终年银装素裹,云雾缭绕,形成闻名遐迩的昆仑六月雪奇观。

    玉虚峰,位于昆仑山口东面。这是一座海拔6500多米的雪山冰峰,峰顶高耸巍峨,山体通坡冻封雪裹,山腰白云缭绕,看上去犹如一位银装素裹,亭亭玉立的女子,昂然挺立在群山之上。玉虚峰相传为玉皇大帝的妹妹玉虚神女居住的地方。传说,当年玉皇大帝见昆仑山雄伟高大,气势轩昂,景象万千,且离天庭很近,便在昆仑山顶修建了一座轩辕行宫。玉帝的妹妹玉虚得知后,很不服气,说玉帝霸占的地方太多了,不仅占了天上,还要把地上的好地方也据为已有。玉帝没有办法,只好把其中的一座山峰让给了玉虚。玉虚便在这座山峰上为自己修筑一座冰清玉洁、俏丽奇美的行宫,而且经常带着众姐妹到此游玩,所以,这座山峰就叫玉虚峰。

    玉虚峰上有一座宫殿,靠山而建,宫殿的主体大多处在山体中,宫殿的门口上方刻着四个大字“虚无云宫”。

    宫殿内的一张虎皮椅子上,坐着一名白色衣裙的绝色少女,这少女正是郭解在夔门关遇见的那名赤脚美女。

    白色衣裙的绝美少女看着厅内站着的十多名紫色长裙的蒙纱少女,嘴角微微勾了勾,道:“今次本宫要前往碎叶与天山上的那个女人做一次了结,你们的任务就是去吩咐下边的部众,在江湖上给我制造混乱,我要让我们圣门再次统霸天下!”

    那十多名紫裙少女齐声应道:“是!宫主。”

    这时,一名淡黄衣衫的蒙纱少女疾步走了进来,躬身道:“禀告宫主,圣尊座下两大光明使者传来书信,他们业已抵达死亡之谷谷口,只等宫主大驾去与他们会合。”

    白色衣裙的绝美少女起身走下了虎皮椅子,赤脚走到众紫裙蒙纱少女中间,道:“你们去做事吧。”

    又转身走到淡黄衣衫的蒙纱少女身前,轻声道:“这个消息非常好,只要这次能请出邪帝,圣门一统中原的愿望,就会很快实现了。”

    淡黄衣衫的蒙纱少女轻声应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白色衣裙的被称作“宫主”的少女正是当今魔门两宫七宗其中虚无云宫的宫主颜七。

    江湖传闻虚无云宫与缥缈雪斋的创始人本是同门师姐妹,因为情怨两人一怒之下反目,各自创建了云宫和雪斋,几百年来,虚无云宫和缥缈雪斋的传人达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在各自传人出山后的第一年起,每三年进行一次决斗。

    雪斋的宗旨在于她们的愿望是希望天下太平,而云宫的目标则是统一天下。

    也不知道从第几代传人开始,云宫加入了魔门,而雪斋,自然地就与道佛两家关系密切起来。

    颜七看着宫殿里烛光映照下的晶莹如玉的冰山墙壁中自己多个角度的影子,轻声笑道:“萧清音,你在碎叶不会等我太久的,待本宫请出邪帝,圣门各宗会合之后,本宫定当赶往碎叶,与你完成咱们命中注定的约定。”

    正在天山往碎叶路上疾驰的萧清音忽然打了个寒颤,她那秀美绝伦的娇颜仰向天空,看着湛蓝的天际,自语道:“该来的就来吧,清音早就准备好了面对你们这帮牛鬼蛇神了。”一扬马鞭,催促跨下的白马加速向着那个传说中的古城疾驰而去,扬起了一路上无尽的尘土。

    死亡之谷坐落于昆仑山脚下,是群山相连的一条狭长的峡谷。死亡之谷终日浓云密布,林雾滚滚,大有蔽日遮天之势。其中秘密颇多,但是数百年来,附近的居民,猎人等都是有进无回,谷内景象无人知晓,因此被人们敬畏的称为死亡之谷。

    万物皆息,万籁俱静,一轮明月,皎洁清冷,笼罩着死亡谷口。

    颜七和两名黑袍老者站在死亡之谷的谷口处,看着深邃幽暗的死亡之谷。

    颜七道:“邪帝平生处事多有与众不同之处,他选择在死亡之谷隐居,自是不愿有人打扰,今日我们为了圣门大业不得不来惊动他老人家,还望两位到时听阿七安排,不要擅自行动。”

    两名黑袍老者冷漠地点了点头。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死亡之谷。

    东南方向——连绵起伏的金黄色沙丘一侧,平坦的沙漠沙砾突陷,形成一个近乎黑洞的沙眼,一方形城堡从沙眼里缓缓冒出来,宛若从地下钻出的电梯,城堡门阖然打开,一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抬头看了一下方向,径直向西北方向走去,正是楚寻风与聂数数所在的位置,在城堡收缩回去的时候,又一人影也窜了出来,只是比前面那人影矮小得多,他游目四顾,像在寻找什么。

    敏感的颜七总觉得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们。只是每次回头,只见黄沙迢迢,人影全无,并无异状。

    “你们看!……”颜七的声音颤抖着,“那是什么?”

    借着月光,在二人前面不远处,黄沙里有一黑影在蠕动。状似软体动物在黄沙里匍匐前行,蜿蜒着朝二人逼近,速度越来越快。

    走在她左侧的黑袍老者冷冷地道:“一条蛇而已。”

    颜七紧盯着那愈来愈近的蛇影,它的速度比一般人奔跑的速度快得多,那蛇蜿蜒的速度极快,在一瞬间就逼近了三人,竟然近3米长,距离三人不到3米远时,那蛇身体前段突然竖起,上半身颈部两侧膨胀了近两倍,张着嘴发出“呼呼”的声音,舌芯在月光下一吞一吐,极为阴森可怕。

    “眼镜蛇!”颜七惊叫起来。

    颜七就算武功再如何高明,但她终究也是个芳华正茂的美女,女人天生对蛇就有种与生俱来的莫名的恐惧感。

    眼镜蛇是沙漠里最阴毒的动物,它们钻进沙里,以巨毒袭击一切生物,被它咬中后顿时就会送命,眼镜蛇并没有袭击三人,而是扭头回过身子,嘴里的“呼呼”声越来越响,像是向什么东西示威。

    “蜜獾!”颜七又一次惊叫起来。蜜獾是眼镜蛇的天敌,。看来眼镜蛇并非是想来攻击二人,而是被这动物驱赶到这里。

    这种动物胆子极大、性情暴躁,因喜食蜂蜜而得名,吃蛇也是它的嗜好,即使不小心中了蛇毒,睡一觉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是地球上少数能克制蛇毒的动物。

    追捕眼镜蛇的蜜獾体形较大,龇牙咧嘴的样子甚是暴戾。转到第七八圈时,它似乎看到首尾盘旋的眼镜蛇露出破绽,突然凶狠地扑了过去,动作迅捷无比,一口就咬住了蛇的脖子,那眼镜蛇嘴里发着“呼呼”的呻吟,在地上挣扎着,三米长的蛇身将蜜獾一圈圈箍起来。蜜獾想撕下一块肉来,却被蛇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蜜獾死咬着蛇的脖子不放。

    蜜獾将眼镜蛇压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咆哮声。

    眼镜蛇突然发出一声嘶裂的尖叫,像是临终前最后的呼唤,尾尖翘起颤抖了几下然后笔直的伸展开来,头背上的无颊鳞软了下去,看来蜜獾赢得了这场战争。

    蜜獾还是死死地咬着眼镜蛇不放,一动也不动。眼镜蛇不再发出“呼呼”叫唤。

    此时身后的响动惊动了正在观看这场动物大战的三人,三人齐齐回头,均吓了一跳。

    他们眼前突然冒出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月光下通体雪白,正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颜七。此时朔风吹起,月色无边。颜七打了个冷战。在这大漠黄沙,深邃辽远的天际下,怎么突然间多出了个小孩。

    小孩神情冷漠,阴气森森,虽明眸善睐,但却冰冷袭人!

    他如幽灵一样出现得无声无息,透着难以描述的神秘。

    小孩睁着他亮亮如天山雪莲一样纯净冰冷的眼睛,不说话,也看不出有什么恶意。

    颜七明亮的大眼睛温柔地看着小孩,道:“你家住哪里?怎么会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姐姐送你回家好不好?”

    小孩仍然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对她的连续三个问题没有任何回应。

    “喂,小孩,你到底是人是鬼?”颜七把声音提高了5个分贝,同时回头看了看那两名黑袍老者。

    在死亡之谷这样的传说中最神秘的恐怖地方碰到这样一个小孩,确实是件很恐怖的事。

    小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三人身后忽然响起一个阴森至极的声音:“三位远道来访,楚某不胜感激,请随楚某来。”

    三人回头望去,一人影从蜜獾过来的方向缓缓步出。他步伐飘浮,轻如柳絮,像月光下一抹浮魂,隐约可见其脸色苍白……

    颜七等三人知道此人就是传说中的邪帝楚御风,知他生平不喜多言,遂也不说话,跟着他的步伐走向那金黄色沙眼中的城堡。

    三人身后的小孩嘴角微微勾起,也是尾随他们走了过去。

    待五人的身影隐没在城堡中的时候,忽然一阵风吹过,卷起一地的黄沙,风过之后,远远看去,那城堡竟然已经消失不见,就仿佛它本就不曾出现过一般。

    几人跟随邪帝走过了冗长的隧道式的走廊,来到了一处宫殿式的房间中,邪帝走到一处藤椅上坐定,抬头看着颜七道:“楚某避世七载,本想再也不过问世事,但今日看到故人之后,让我想起当年一起叱咤江湖的日子,但故人已去,如今若要老夫出谷,唯有一途。”

    颜七看着邪帝那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苍白得吓人的脸庞,轻声问道:“请帝尊指点。”

    邪帝楚御风悠远阴森的声音道:“老夫本是中原人,中原有一条规矩,要么以武定,要么以文定。武定一途就免了,那就文定吧,你们三个选出一人与老夫对弈,棋局结束之时,自会知晓老夫是否出谷。”

    邪帝楚御风说完,自身后取过一张紫檀木小方桌,桌上横竖各19条平行线,构成361个交叉点,除去中间“天元”一点,合《周易》里所说的周天之数。是当今围棋的标准棋盘。

    围棋中盈溢相辅,生生灭灭,在这方寸间显得尤其明显。诗云:“袖里乾坤,观世象相反相生;棋间黑白,看人生缘起缘灭。”也正是这个意思。

    围棋较量的不仅仅是计算的深度,也是对人生的理解,当年围棋名宿吴清源之所以无敌于天下,正是他十分崇尚调和、和谐,从对弈中领略圆满调和的“道”。

    邪帝楚御风手执黑子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颜七,以“星小目”(星小目:围棋中的一种布局形式,棋盘上标列9个小圆点,称之为“星”。)开局。

    颜七在棋碗里拈了粒白子,思索良久,以“三连星”应对。

    一开始就形成三连星对星小目布局。三连星布局,注重的是外势,而星小目则相对比较注重外势与实地的结合,灵活性比较大。这都属于围棋的常规下法,天赋极高的颜七很多时候都是无师自通。

    两名黑袍老者也就是魔门圣尊座下左右两大光明使者也均是懂棋之人,貌似那个小孩也颇懂得围棋之道,他们看来,楚御风的黑1至黑17都很普通。颜七在白18先进逼一下。

    黑35点角稍无理,这里黑棋征子不利。至46手,两人行棋如流水,一点即过。从白46开始便有重大变化,白棋兵行险着,从中央一路直逼楚河汉界,至白52,黑棋有吃亏之感。黑71战至73,两人以硬碰硬,屯兵广武,不再高筑城墙,各自破门杀敌,二人各弃五子,连攻连战,连战连走。白80开劫,黑棋很难找到劫材。黑97、103都是损劫,黑棋飞在104位是绝对先手。

    绝顶的围棋高手,无不静若止水明心静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达到与天地同在的感觉。若有喜怒嗔乐,难免就会影响到心绪,心绪不宁,破绽自生。这与佛教在武学的至高境界“无着无相,无生无灭,空至极处,诸般空空”也是一般的道理。

    而观棋的几人一开始就感觉到颜七与邪帝完全是硬碰硬的对弈,是以推理对抗推理,以计算来压制计算。从一开始就是十足的野战与歼灭战。并非是什么“调和”,两人心中皆金戈铁马,气吞万里,无一丝平和气息。

    颜七心里明白,邪帝的棋道就如他成名天下的“道心种魔大法”一般的诡异莫测。稍有不慎将会满盘皆输。

    颜七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她犹豫良久,终于下出了一手妙着。白106强攻黑21,这次轮到邪帝楚御风紧张了,黑棋若夺中原,那必损西域,得失难调,左右为难。白棋既要强掳黑120,又要在274位征吃白46、48两子。

    邪帝思索良久,忽然朝着颜七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下出了黑107好棋!

    先手处理好白棋在274位逃出的隐患。黑119本手应该在115位下一路吃住白110一子。实战白124粘,但黑棋左下角、左边和上边三块棋都没有安定,白棋此时有兵夺黄河之举。白见形势大凶,遂破釜沉舟,142出险招!甚至可以说是狠着!强取黄河以北,占了先手。但两块黑棋厚实连接,还瞄着中腹白棋,转眼间,黑白两块,又成胶着。

    杀伐之味愈来愈浓,战殇之音缭绕在棋盘间。楚寻风只感觉杀声作阵云,响鼓冲九霄。恍恍惚惚间似乎听到不停地击鼓,不停地进攻,不停地周旋。棋间战火从边角蔓延到全盘,双方互不相让,战况极为激烈。

    黑151夹好手!黑165连出好手!黑177如果在左下角直接屯驻重兵,白棋将退避三舍。实战黑177进逼潼关时,给了白棋退守长安的机会。但白178施转空城计,出乎黑棋的意料。白182随手!先手取得蜀道,但黑185妙手一出后,颜七与邪帝楚御风又僵持住了。

    双方下到这里,身在局中的两人倒是没有多么惊骇的感觉,但观棋的魔门左右光明使者却是震惊莫名。光明左使道:“老谢,你说颜宫主有几成胜算?”

    光明右使姓谢的老人道:“实在不好判断啊,邪帝与颜宫主的棋艺均堪称当世绝顶高手,在下也不敢妄下推断。怎么?难道老郭你有定论了?”

    光明左使姓郭老人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郭啸天几把刷子自己知道自己事,若是比武我估计还能说出一二,但下棋,我是如何也看不出来的。”

    两人说到这里,齐齐恍然大悟般把目光投向了自进入古堡以来一言不发的那个神秘小孩身上。

    只见那小孩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两人顿觉无趣,继续关注棋局。

    此时邪帝楚御风的黑棋已经下到了第369手,但略懂围棋的人就会明白,棋盘上一共就有361个点……

    颜七目注棋局,一言不发,冥思苦想。

    而邪帝楚御风也仿似卡壳了,也陷入了长时间的冥思。

    那神秘小孩古井不波的脸上也是露出了略微的震惊之色。

    光明左使郭啸天与光明右使谢惊雷也突然齐声大叫起来:“四劫循环,千古名局,四劫循环!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劫循环啊。”

    此时棋盘上已成四劫:下边是连环劫,左边是单片劫,只有上方是个要命的劫——颜七的无忧劫,邪帝楚御风的生死劫。

    光明右使也算得上是个围棋高手,他自然清楚棋盘上所谓的无忧劫与生死劫,其实互成循环,可以说是彼此的生死劫与无忧劫。

    他激动地似乎有些忘乎所以,喃喃地道:“我的天,百年一局的四劫循环都被你们下出来了,我谢惊雷有生之年得见如此神局,死而无憾了。”

    “四劫循环”有三种判法:一,和棋;二,无胜负;三,重下。

    重下是不可能了,所以结局只有在和棋或无胜负中选择。

    如果选择无胜负的话,就需要一方消劫,而根据局中形势,如果邪帝消劫的话,可能会占到略微的优势。

    但他今日仿似十分开心,苍白的脸上爬出一丝笑容,微笑道:“此局就当和棋论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棋局上的造诣竟是如此高深莫测,老夫得遇如此故人之后甚是欣慰啊。”

    颜七起身行礼道:“那是帝尊谦让阿七了,帝尊的意思是您决定出山了?”

    邪帝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说了一句:“碎叶之行,你做好面对命中注定的那个对手的准备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