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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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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舞娘真恶作剧,乘着德华俯下头来的那当儿,把她的小腹向上一挺,她那毛茸茸的小丘就贴到了德华的脸上,令她感到一阵痕痒

    “好只好!”这时四周的观众都拍起手掌来了。那舞娘拾起了那一条黑色的小内夸,递到了呆在当场的德华手上说道:“拿回去作个纪念吧!看你的样子,这可能是你这一生第一次为女人脱下的内裤呢!”

    德华尴尬地站在那儿,好像完全失去主意一样,他恨不得地上现在就裂开一个洞,让他能够钻进去把脸孔藏起来。

    那舞娘这时还没有完呢!只见她挺着她那赤裸裸的身体,跨前了一步,一手抚住了他的腰下,嘻嘻地说道:“哈哈,原来你是如此厉害的,我还以为你不懂得哩!”

    德华被她握着了要害,更是羞得满脸飞红,就在这时候,他身旁的舞伴忙站起来说道:“大姐,放过他吧!”

    那舞娘松了手,俯身过去吻了他的脸庞一下道:“年青人,我并不是作弄你呢!我真是很喜欢你?等一会你上台来与我表演好吗?”

    他的舞伴忙替他解围道:“大姐,你再不要这样对他了,他恐怕支持不住了呢!”

    那舞娘笑着对她说道:“就看你有没有运气吃他这只牛了!”他的舞伴笑着道:“凭良心讲,我也很喜欢他!但不知我们有没有缘份呢?”

    那舞娘再紧紧地搂住了德华,在众人的面前深深地吻了他一下,才舞动着她那赤裸的躯体,重跨上舞台上去。

    我真羡慕德华,但他白白地浪费了一个机会,我真替他可惜众人的眼光又重新回到台上去了,而德华亦给他的舞伴扯得坐了下来,

    众人都在奇怪,明明说是人蛇艳舞的,怎么不见蛇单见人呢?这时,乐声又响起来了,舞娘又在台上赤裸着身体翩翩地起舞,只见她不时地把一条腿抬起来,让她那神秘的地带在观众面前闪了一闪,又转换了角落了。

    我们坐在前排的观众自然是稍为得到好处了,我们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凝视着她,而这时,我又见到隔壁的那位先生又赶着抹眼镜了?我向大眼睛问道:“你有什么感觉呢?”

    “我觉得很刺激。”她笑笑说道:“你呢?”我把她的手拉了过来,紧张地按到了我那谷到就要爆炸的部位上!

    “嘻嘻!看来你挺不住啦?”她顺从地轻按着,取笑着我道:“不要弄脏了这里的椅子哦!”我见她并不反对,就顺势用右手把她搂了过来,右手尖且轻轻地触摸着她的乳房。这时,台上的舞娘用她那玉手在自己的私处拨弄着,并且似乎拨出了少许放到唇边上向下吹过来

    观众们兴奋得鼓起掌来,有的并且大叫道:“来点儿送给我!”她嫣然地笑着,好像又拨了少许的向那个方向吹过去。

    我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不痛得大叫起来才怪呢!况且她又有多少的毛供她拨呢?我笑着问大眼睛道:“难道你们女人拨毛不痛的吗?”她瞪了我一眼道:“让我拨你一下试试好吗?”

    说着就作姿要拨我的毛,我忙阻止着她道:“我怎么同她相比呢!她习惯了的。”她这才作罢,她仍然紧紧地按着了我那冲动的地方。

    这时,音乐又柔和下来了,舞娘已停止了摆动,站到了一边。台下的工作人员这时把一张安乐椅搬上台来,并且还带来了一个竹篮,我们都看得很纳闷,不知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我有点预感,那竹篮里可能是盛载着一条蛇的,

    工作人员这时把安乐椅安放在台口上,这张安乐椅和我们所常见的有点儿不同,那就是在它拉开来搁腿的地方。

    我们常见的安乐椅是平拉出来的,并且是四四方方让我们的腿搁在什么方位都可以的,但它就不是这样,它只有两只臂斜斜向外拉出来,就好像我们伸出了只臂一样。

    这时,那舞娘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安乐椅上,两条腿向两只椅臂上搁上去,正正地对着我们这些观众

    这时我们才清楚了它的妙用,我们坐在她的前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桃源洞口,这时正正地在我们眼前裂开了一条暗红色的小缝

    我们都目瞪口呆地盯视着那方寸之地,想不到主持人竟会想出这么的鬼主意出来,我们都暗暗佩服,并且屏息静气地留意着事情的发展。

    她那裂开了的地方离我的眼睛只有约二尺左右的距离,正正地对准着我的眉心,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那地方已一片湿糊糊的了

    我身边的那个男子现时又除下了他的眼镜拚命地抹了抹,然后又带上去侧着头地靠着我望过去,并且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我也很紧张,就是那个地方令我朝思梦想的,我的心激烈地跳荡着,由于它现在就在我伸出手可以触摸到的距杂,几次真的想伸出手去探探她那神秘的幽洞,为什么令我们男人那么神魂颠倒。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推我,我扭头一看,正是那位四眼先生,于是便向他问道:“什么事呢?”

    他吃吃地对我笑笑,口角边上也流下口涎来了,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孔,对我说道:

    “先生,我出一百元买你的位置好吗?”我愕然地望望他,又望望我的舞伴,见她没有作声,我便对他说道:“对不起,五百元我也不卖给你的。”他失望地回过头去,又凝视着那方寸之地了。

    说实在话,我倒是很想卖给他的,一来可以赚到那一百元,二来他的位置也很不错的,我为什么不成人之美呢!

    但是我又怎能在女伴的面前显得那么寒酸呢?我继续留意看台上的动作,只见主持人把一枝乐器交到了舞娘的手上,那乐器有点儿似是一支笙,但在末段处鼓起了一个泡,我们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印度人玩蛇的乐器。

    这时,主持人在扩音器上宣布道:“各位,这个人蛇艳舞的节目已进入了高潮,我们现在就可以放蛇出来了,请各位切勿惊恐,那条蛇是不会咬人的。”我们都打醒着十二分的精神,一边留意着她那湿濡濡的洞口,一边留意着那个装着蛇的竹篮

    我悄悄地对大眼睛说道:“蛇出来了你怕不怕?”“有你在我的身边,我还有什么可怕呢?”她的回答的确很讨人欢喜。

    我取笑她道:“想想也是,你已经紧按住我那条蛇了!”她妩媚地对我笑笑,轻轻地在揉搓着这时,那舞娘开始吹奏起那支笙来了,只听得“胡胡胡”的声音在杂乱地响着,使我们感到倒是稀奇古怪的,随着乐声的奏起,我们注意到了那个竹篮,只见篮盖慢慢地升了起来,露出了一条凶猛的眼镜蛇来

    我们屏息静气地在注视着,说实在话,我真的有点儿脚软呢!只见它就在我回前两尺远的地方扭摆着修长的身体,我真恐怕它受不住乐声的控制呢?

    它现在已在篮中露出了差不多两尺的身体来了,直立地向四周摆动着,不时地把蛇舌伸了出来闪两闪,更增加了我们恐怖的气氛,随着笙音趋向低沉,它慢慢地爬出竹篮来了,向着安乐椅游移过去

    “哔!”我轻呼了一声,这条眼镜蛇足足有四尺长,要不是刚才主持人告诉过我们它不会咬人的消息,相信现在满大厅的人已是鸡飞狗走了

    但这时我也捏着了一把汗,看着蛇儿向我这个方向移动着,真是从悔刚才没有把座位卖掉,要是蛇儿一直地爬到我的身上来,我不吓得昏迷了过去才怪呢!

    大眼睛仍然轻抚着我的小武士,就像根本就不怕那条蛇似的,使我不禁暗觉汗颜,不由得强作精神,注视着蛇儿的动向

    那舞娘仍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安乐椅上,温柔地吹奏着那支笙,彷佛就不觉得有什么事似的。当蛇儿爬到了椅脚的时候,节奏又急了起来,只见到那蛇儿立即把头部抬了起来,又向上升起着身体

    我暗暗地为她捏了一把汗,看着那蛇儿渐渐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躯体,我的一颗心就好像跳到了颈部蛇儿终于随着乐声爬到了安乐椅上去,并且爬到了她那肉光致致的身体上,继续游移着

    乐声又慢慢转趋于低沉了,那蛇儿从她的大腿间爬了过去,从另一边椅脚上爬下来

    蛇儿在两条椅臂的中央摆起了一个蛇饼,扁平的头部在四下里的摆动着笙的声音又急剧起来,只见那蛇头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来,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使我们既惊怕又好笑。

    当蛇头冒起到能接触到她的大腿中央时,笙子突然发出了一下尖叫我们只见到那蛇头一顿,刚好就对止了她的桃源洞口,只见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直喷她那湿濡濡的中央

    “啊”只见她把笙吐了出来,娇呼了一声。我们吓了一跳,以为她给蛇儿咬着了不过说真心话,如果叫我这时去救她,那我就情愿被人骂胆小鬼了,我会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厅呢

    见她又把笙含了起来,继续奏出了急劲的调子那分叉的蛇信随着调子一下一下地伸吐着,它是那么的准确,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够直达她的深处

    那力与劲的接触,那使人痕痒难解的接触,那消魂的接触令她微微地头抖着身体,几乎不能自持了。

    我着得血脉贲张,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儿,钻进她的桃源洞中。四周的观众们都喷发着浓烈的鼻息,彷佛为这乐器伴奏在大眼睛的双手这时也微微地抖着,可能是条件反射吧,相信她现在也有一股强烈的需要

    我只佩服那美丽的舞娘,只见她现在虽然激动得把身体头震着,但她那是那样沉着地吹奏着,并未停息

    那蛇儿现在干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蛇头抵住了小溪边,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缩着,可能它发生了错觉,错把那黑茸茸的芳草当作窝边草,而把那温暖的桃源洞当作是它的老窝呢!

    芳草已掩盖住它的蛇头,只见它在那里慢慢地移动着,它可能在奇怪着为什么它的洞里积满了那么多的水呢?

    而这时,我也清清楚楚地见到从她那洞口边上积聚着那点点乳白色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面上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体抖动得很厉害,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着我了,改而紧紧地捏着我了

    说也奇怪,我被她紧紧地捏着了反而觉得舒舒服服的,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要这种迫迫夹夹的环境吧

    我看看身旁的观众,他们现在也变成了一对对地胶漆在一起似的,他们有的两手紧紧地捏住了他们舞伴胸前的那两团肉,而有的则向我学习,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而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正在寻幽搜秘着

    我特别留意着德华,这个害羞的小子现在正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舞伴,面红耳赤地在喘息着呢而他的舞伴,此时止像大眼睛一般,玉手捏着了他的小腹下在紧张地活动着。

    “啊我不行了!”我听到了身后不知是谁发出了这声音,我猜想到这必是有谁已经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进攻而溃败了